敌人,自己人就不要跪。”手拍在宦官胸口:“一跪就让我们生分了。” “是,奴婢记住了。” 蹇硕吸了吸鼻子,抬起手臂擦去眼眶的湿痕,大抵这样的话语,他从未听过,纵然被训斥,心里却是一片温热。 “这件事就算了,我也不是皇帝,哪里需要日夜换女人侍候,有个老妻就知足了,我的精力可不能浪费在女人的肚皮上。”公孙止捡起地上之前被他拍落的帽子,放到宦官的手中:“出去做事吧。” 他推开书房的窗户,云间的晨光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