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自己已经去世了。 “我那个时候喝醉了,所以脑子有点混乱,不是故意那样叫你的。” 江纾逸解释了一下。 “是吗?你的记忆就到称呼为止?”温杳又面色平静地翻了一页书。 什么?还有吗?江纾逸满脸菜色。 “……我还做了些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