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你想,你是一定可以找到我的。纵是逃到天涯海角去,你也有办法把我捉回来。
但你昨天亲口说过,我们是如此相似。
所以你与旁的那些男人不同,你是真的懂我的。
如果你爱我,像你说的那样真的爱我——请不要来找我。
这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。
也许日后有缘,我们会再相逢于同一条街巷,彼此寒暄问好,也许又会有新的故事发生。
但在那之前——
For man is man and master of his fate. [2]
绍芸亲笔。”
男人放下手里的信,沉默不语。
在静谧的思考中,周遭车流与手下的喧嚣呼喊,都再与他无关。
*
几条街外,丁绍芸上了等候多时的轿车。
医生方才落跑时急出了一头汗,此时终于有机会坐下来,急忙摘下圆眼镜,擦了擦雾气腾腾的镜片。
他边喘边说:“丁小姐,一会儿咱们出了城,您先在赵公子安排的偏宅住些时日,避一避风头。”
“青函他人呢?”丁绍芸在病号服外面套了件披肩,靠在座椅后背上,嗓音有些嘶哑。
“赵公子过两日就来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丁绍芸略作思寻,打断了他的话,“送我去火车站罢。”
“火车站?”
“是。”女人淡声道。
“可是赵公子那边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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