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眼帘,伸出舌头往他两块胸肌中间那道浅浅的沟里舔。盛淇方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开了,阴茎只隔一层内裤被熟练地揉着,在最短的时间里承受着最剧烈的快感。
沛正自己脱了裤子,没做扩张,就直起腰扶着盛淇方的阴茎往里面塞。刚进了个头,他就痛的发软,抱着盛淇方的脖子吸气,卡的不上不下,盛淇方没有办法,黑着脸把两根手指伸进沛正嘴里弄湿,又探下去揉紧缩的穴口,沛正才终于把盛淇方的性器一寸寸地吃了进去。
两个人打仗似得做了一次,沛正好像被盛淇方前面说的话刺激坏了,水草似得缠着盛淇方,吭吭唧唧地叫,又含糊地说知道错了,连盛淇方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清醒还是不清醒。
等盛淇方要射的时候,沛正抖着腰向上逃,被盛淇方死死按住后腰,不顾沛正的挣扎和求饶,顶着他最敏感的腺体射了上去。
做完这场再看时间,迟到的很彻底,已经不用去了。
盛淇方咬了一阵牙,起身把没骨头的沛正拎回了卧室。
沛正被他一摔,就整个人陷进了床上没收拾过的凌乱的被子里,面朝下,只有乌黑的后脑勺和布满痕迹的屁股对着盛淇方。
盛淇方紧跟着跨上床,掐住沛正的腰把他带起来,射完之后并不见软的阴茎顶在湿的乱七八糟的穴口蹭了蹭,就长驱直入,再次把敏感瑟缩的甬道塞了个满满当当。
沛正大概以为已经结束了,猛不防被这一下就插得哭了出来,两只手绞紧床单,求不出一句完整的,“老、老公……啊啊啊!啊……上班……嗯啊啊……老公……”
被盛淇方打红的臀肉绷紧又放松,来来回回,夹得盛淇方皱眉。他挺腰插了几下,嗓音沙哑得吓人:“上什么班?上你。”
他昨晚做就没留情面,沛正的后面其实还肿着,连刚才那一次都受不了,更别说高潮余韵还没过就接着再来一次。
“老公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沛正颤得跟尾濒死的鱼似得,却不说疼,就只是哭,“呜呜……老公……抱抱我……啊!啊!啊!求你……要抱……”
盛淇方用力插进去,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,“疼不疼?”
沛正胡乱摇头:“不疼……”
盛淇方微眯着眼,扬手就朝沛正乱颤的屁股上不间断地打,“疼吗?”
沛正一连声地叫:“疼!老公……疼,别打屁股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盛淇方插得极快,每一个问题都在重重撞进去之后:
“知不知道错?”
“错哪儿了?”
“让我上班还是让我操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