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忍,真――”让他这么一推,薛放离失了几分力度,江倦轻轻一喘,调子都飘了一点,“真、真的。”
本不想理会,少年有多娇气,薛放离比谁都清楚,他不可能忍得了疼,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,薛放离恶劣地扬了一下唇,缓缓抬起头。
“疼也可以忍?”
他重复了一遍,而后微微颔首,如江倦所愿,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。
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对比,不管怎么样,手指每一次推开油膏,江倦都疼得难受,甚至比最开始都还要疼,他忍了又忍、忍了又忍,眼泪都掉了不少颗,有点忍不了了,轻哼了好几声。
“疼?”
薛放离停下动?浚?噙着笑地问江倦。
江倦咬住手指,慢慢地点头,薛放离神色如常地问他:“疼的话,就不用手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