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
迟熠羽有种不祥的预感,之前言书安向他表明心意之时也是这样。

“方某可否请殿下到隔间一叙?”

迟熠羽本想开口拒绝,主要是他不信方利商没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,刚刚醉老和老莫还调侃了他一番。

“殿下,若今日没法叙,那便明日,后日,终有一日殿下愿意听我说的。”方利商看出了他的拒绝,但他还是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