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季(参)流年-2(2 / 2)

松的亚麻长裤,随着一口口的吞嚥,背部漂亮的线条也跟着起伏。

即使举目是这种绝景,她还是懊悔自己贪杯多喝那两口酒,就算是喝醉昏睡也太过不省人事了,眼前这傢伙是谁?这是哪里?

暗暗检查自己的状态,贴身背心和内衣都安在,裤子还在身上但釦子拉鍊都坏掉了。究竟是什么状况?嘉凌想开口问话,喉咙却乾哑到只能发出扁扁的破嗓声。

听到她的声音,男子放下手上的大杯子:「还以为垦丁海边怎么有鸭子飞进房,原来是你醒了。」这刻薄的语气实在太熟悉、太亲切了,一瞬间嘉凌以为自己被瞬移回台中。

博人转过身来看着她,明明是居高临下用着嘲讽语气讲话,却因为他上唇有道喝牛奶留下的白鬍子导致气势全失。

这什么老派的搞笑画面?嘉凌顿时陷入混乱,这傢伙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没想到他看起来很瘦脱掉竟然这么壮?不是称讚身材的时候,我为什么会和他在同一个房间?那现在是该笑该生气还是该崩溃?

一大堆疑问千军万马辗过还在剧痛的脑袋,嘉凌抱着头绝望的哀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