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他轻声问道:“你每天上班都要喝这么多酒吗?” 舒似眨了眨眼睛,说:“看运气,有时候会喝多。” “喝多了不是很难受吗?” “难受啊,但有什么办法?”舒似抬起头吸了吸鼻子。 有什么办法?她已经和社会脱节了许久了,这是她唯一能依仗的生存方式。 边绍侧过头静静地看着她,“太伤身体了,为什么不考虑换个工作?” 舒似笑了一下,微微讽然道:“那我能干什么?” “你想做什么?” 舒似抿了抿唇,思索两秒道:“没有想做的,只想赚很多很多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