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着冰袋,呼吸有时急促,有时平缓。

她站在床尾,突然不敢再靠近。

杨建业现在看起来很脆弱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。

她最终还是在床边跪坐下,轻轻握住他的手,轻声说道,“你得挺住,知道吗?我们还有那么多地方没去,那么多事没做。”

这话既像是在对杨建业说,也像是对她自己说。

而病床上的杨建业没有任何反应,只有仪器上的波纹还有起伏的胸膛,证明他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