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可以选择的话,我宁愿没有。“很晚了,你不回去吗,听说明天就要正式开采蜜蜡生意了,一直是你心心念念的,可别耽误了。”我劝慰着,看祝鸣深低落的心情,仿佛是有心事瞒着我。因为我当他助理一年多,察言观色中,我也很了解祝鸣深。见他摇了摇头,握紧了我的手:“不碍事,我就想陪着你。”不知道蜜蜡生意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,既然祝鸣深不肯说,肯定有他的道理,我现在心乱如麻,也不想问太多,浑浑噩噩的困意袭来。说实话,有祝鸣深的夜晚,果然安逸了不少。他的胸膛,像是最有安全感的避风港。迷迷糊糊谈话之间,也让我遗忘了今天叔叔带给我的打击。哪知,睡到半夜,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看见是来自中东的陌生号码,我第一反应是安格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马上接通后,只听敏恒传来阴沉的声音道:“我儿子死了。”什么?顿时,我大脑一片空白,他儿子怎么会死了?当初,安格斯为了和敏恒谈条件,在赌场绑架了敏恒的儿子,不是说好了合约一签约就放人吗,怎么可能忽然死了?“怎么回事?”我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