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拂像一只炸了毛的猫,浑身上下都写着戒备和攻击性。 她越是这样,孟执手上的力气就越大。 “孟执,你他妈真有毛病!快滚行不行?” “小点声,万一程敛回来在门口听见怎么办?” 江拂反唇相讥,“就算他没听见,进来也能看见。” 孟执不甚在意道:“我们又没做什么?但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 怎么会有这种用着最平静的口吻,说着最不要脸的话的人。 她还拿他没办法。 江拂趴在沙发上,没好气地说:“你到底来干什么的?” 也许是正在做亏心的事,江拂心里不太稳,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