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站在最角落里,眼睛又肿又红。”容栩把自己看见的事跟她们说,“我真没想到,她对裴宿是认真的,看她那样子估计是哭了不少场了。”
最开始听白姜亲口说的时候,江拂也是没有想到。
不过别人是什么想法,她肯定是没法全部都理解,何况跟她也没关系。
江拂说:“伤心归伤心,以后肯定能过的好点。”
刚说完没多久,容栩戳戳江拂的手臂,朝她后侧方抬抬下巴,示意有人过来了。
过来找江拂的是白姜,她一看就有话要跟江拂讲。
容栩和曲枝识趣地先到车上。
白姜的眼皮都是红肿的,开口讲话鼻音不轻,“谢谢你,虽然我想你可能不太想看见我,但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亲口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你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吧?我也是。我既觉得接受不了,又觉得终于解脱了。”
如果裴宿活着,她跟裴宿或许永远都是个死局。但如果解决问题需要其中一方结束生命,未免又过于严重。
江拂专注地听着她讲话,自己没什么要说的。
白姜擦了把脸。她真的很憔悴,装扮都是最朴素的那一种,素着一张脸,眼底乌青,完全不见以前那种样子。
“你还有事吧,那我不打扰你了。”白姜说:“以后可能也见不着了,但是我会记得感谢你的。”
江拂看着她,只说:“路上小心。”
她是走着离开的,江拂坐在容栩的车上,看着她缓慢的背影被甩在身后。
容栩不参与她们的话题,“我刚在里面听说,裴宿本来没那么快被人找到的,那些人原本也不是奔着要他死,但就是那么凑巧了。”
自从知道裴宿的事后,江拂想过了,裴宿肯定会自己躲得好好的,不然无法解释他出现在江韬住的那种地方。
会不会他被那些人那么快找到,是因为跟江韬起了摩擦,暴露了位置。
这些江拂无从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