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常。
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……能和我说说吗？”萧晚言试探道, 她对叶离洛的了解太苍白了, 不管是十五岁的时候还是如今都是一样。

她不知道叶离洛当初为什么会逃出叶氏，不知道叶离洛为什么那时又要回到叶氏，更加不知道这些年来叶离洛是如何过来的，不知道……叶离洛从未谋面的妈妈是什么人长什么样, 不知道叶离洛对自己的身世到底又了解多少……

“……”叶离洛沉默了都没有说话。

“不行吗？”萧晚言有些沮丧，脸上扬起了一个染上了点点苦涩的笑容，心里暗道自己的不自量力，离洛小时候就是个有主意的人，一旦心里有什么不想要说的话，哪里是她可以轻易动摇的。

“我……”叶离洛听出了萧晚言语气中的低落，喉咙一梗，努力出声，想把一切都告诉萧晚言。

叶离洛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糟糕，声音颤抖到让人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，紧捏着玻璃盘的那双手也在轻轻颤抖着，整个人浑身绷得很紧。

“离洛！？”萧晚言被叶离洛这样子的状态吓到了，立刻把叶离洛手上的东西拿了下来，连连轻抚叶离洛的后背，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，“你别这样，别这样，我不问了，你别为难你自己！”

叶离洛很努力想要把话传达给自己，萧晚言能够感受到，可是她现在一点不觉欣喜，只有满心的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