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不要在外面等我,我不坐你的车回去。”
贺轻舟:“......”
说完,又在后面极为决绝地加了句:“如果我看到你的车或者你的人,那我就不回去了。”
听到这里,一种无力感深深涌上心头,她还是和之前一样,什么都喜欢自己扛。
他多希望,她能多需要自己一些。
而不是一直拒绝。
但贺轻舟落在身侧的手掌紧了紧,还是说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沈清浊是在几分钟后到的,他到的时候,桑晚榆还是刚才的姿势,一动没动。
这是一家不对外开放的清吧,按理说,酒这种东西,很容易激发出一个人的颓废感,尤其是那个人刻意放任自己堕落的时候。
但很奇怪,哪怕意识放空,从她身上,你依然寻不到任何颓然,依然能看出其灵魂挺立。
这一刻,沈清浊忽然想起一个人:习征徽。
这是他们共同的导师,是他们心中从未熄灭过的理想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