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龚汉海就是稍好的那一个。
龚汉海是武将之后,自小受到父亲的军事熏陶,在心计和谋略方面,明显要比傅元德强:“属下认为,殿下的困惑,应该是得不到世家女子的青睐;殿下的对手,除了傅元德说的之外,还有一直想把婉贵妃拉下台的人,比如承恩公、成国公、信南伯府、兴泰伯府和九门提督府等一干人,至于可拉拢的人,目前……倒是有……几个。”
龚汉海说道最后,吞吞吐吐的同时,还抬眼看百里和治。
北宫千宁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,龚汉海说到的可拉拢之人,只怕是涉及到百里和治的秘密,他不方便说出来,不过龚汉海能这样回答,北宫千宁觉得算是很不错了。
看着一身正气、铁骨铮铮的龚汉海,北宫千宁却不急着表扬他,相反的,她继续问他:“龚汉海,你说的八.九不离十了,那么我再问你,殿下的这些麻烦,你和傅元德帮他解决了多少呢?”
龚汉海有些不屑:“随着承恩公被诛九族、成国公被罢官赶出皇都,承恩公党几分完蛋了,这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北宫千宁讥笑道:“那你可知把持朝政多年、党羽众多的承恩公一党,为何在一个月里就完蛋了?”
“是他们罪有应得、自找死路。”龚汉海说得正气凛然。
“耿直,真是耿直啊。”北宫千宁提到了嘲讽的味道。
傅元德听不下去了,直接吼道:“北宫千宁,你什么意思?你自己也承认了,我俩说得没错,为何你却这般嘲笑我们?别以为有殿下撑腰,你就可以随意作践我们。”
这一回,好像所有人都认同傅元德的话,龚汉海都不用自己开口,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北宫千宁,就连卢公公,也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,彩蝶已经面露忧色。
若说与众不同的,就只有百里和治,只见他抬起手,轻轻帮她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,脸上则是一副宠溺的模样,令傅元德和龚汉海越发看得郁闷。
北宫千宁抬到了几分音量说道:“承恩公一党的罪行,皇上并未不知,苏皇后不堪为后,皇上也不是不知,为何他之前不治他们兄妹的罪?为何在选妃大考期间,才收拾他们?另外,你们可知导致苏家兄妹倒台的导火线是什么?是谁做了背后的推手?”
“这个……”傅元德和龚汉海再次面面相觑,这些问题,他们还真的不是很了解,只是听说个大概,便斗胆问北宫千宁:“郡主,据说你每次进宫几乎都受伤,都跟皇后或者媏怡公主有关,是不是你亲眼看见了什么?”
卢公公听到这里,眼神顿时一亮,再看到百里和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,他便相信自己的猜测。
陆宏竖起耳朵,努力听清这些宫闱之事。
彩蝶都不曾陪着北宫千宁进宫,北宫千宁因为总是被太后和皇上留在宫里养伤,而难得的几次回到北宫家或者三皇子府,也都是躺着养伤,北宫千宁压根就没有跟她们多说宫里发生的事情。
这会听到北宫千宁主动说起宫里的事儿,她跟陆宏一样,竖起耳朵听着。
北宫千宁不等两个伴读再问什么,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所有人都清楚,承恩公一党势力过大,早就不把皇权放在眼里,皇上若是想办了他,多的是借口,但是在世人眼中,苏皇后毕竟是天道选择的太子妃,皇上若是办了承恩公,便会有有违天道的嫌疑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傅元德和龚汉海点头称是。
“可是。”北宫千宁话锋一转:“现在机会来了,这机会就是选妃大考,选妃大考是顺应天道而为,若是犯了有关选妃大考的错,皇上按照律例处罚他,谁都会心服口服,你们说是与不是?”
“没错,就是这个机会。”陆宏大概憋了太久,他忍不住叫好起来。
其他人没觉得什么,百里和治倒是给陆宏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。
傅元德和龚汉海这会总算听明白了,便急着追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是让承恩公他们犯错,让他们自寻死路,最后落得个罪有应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