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侯夫人也都来了呢。”
“外祖母也来并不奇怪,表姐索云岚也是秀女,她自然都关心我们。”北宫千宁边说便看向两个丫鬟背后,那里的人群前面,母亲索飞瑶和外祖母晋阳侯夫人正向她招手。
北宫千宁立即一拐一瘸走过去,向两位长辈表示感谢:“宁儿不孝,让母亲和外祖母担心了。”
索飞瑶天天进宫看望女儿,也知道女儿的右脚没事儿,她本就指望女儿嫁进皇家,因此也不问考试如何,而是如释重负道:“宁儿,考得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咱们可以回自己家。”
晋阳侯夫人倒是希望孙女和外孙女能嫁进皇家,因为很关心考试情况:“宁儿,你早早就出宫来,可是答完题了?你表姐呢?她答完题了吗?”
北宫千宁尚未回答,身边围拢过来的好事者便抢着问道:“请问北宫……请问永江县主,你一个时辰就出宫来,请问今日考题是什么?你答题完毕了吗?”
围拢的人不少,北宫千宁知道坊间下注的事情,她也需要给自己虚造一个弱势的形象,便撇下外祖母,先回答百姓的话:“考题是点评时政与礼仪关系。本县主是因为坐得太久,导致旧伤复发,因担心自己晕倒在考场,影响他人考试,便快速答题,然后离开考场出宫来了。”
百姓对考试似乎更感兴趣,听了北宫千宁的话后,草草安慰她几句,要她好好养伤,然后便转身而去议论今次的考题、分析谁会是考试第一名。
也有些人知道考题后继续追加赌注,不过都没有人赌北宫千宁能考好成绩。
北宫千宁很高兴自己不再被关注,在跟外祖母大致说了进宫以来的情况后,她就离开人群,坐上自家马车返回北宫家。
今日大多数人都聚集到皇宫南门,街市上的人少了很多,在马车行使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时,一团大伙突然自天而降,马儿被吓得不轻,坐在马车内的北宫千宁等人都被撞得七荤八素。
北宫千宁在马车内惊魂未定,巷子那头就驶过来一辆华丽的马车,一位身穿藏蓝色锦袍的公子哥站在马车上。
来人开心地看着眼前的情景,阴阳怪气说道:“哎哟,这不是北宫,哦不不,现在称呼您为永江县主,永江县主,听说您是今日第一个交卷的人,竟然比国子监的学生还要提早交卷,想来是考得不错了,恭喜恭喜。”
“这人是谁?说话这般幸灾乐祸,这团火一定是他放的。”北宫千宁瞬间想了很多,尤其是想到了承恩公府,毕竟她一句轻轻巧巧的话,就让承恩公被永昌帝责罚,她觉得承恩公若是不找她麻烦,他就不是世人口中的枭雄苏玉海。
车夫在车厢外轻声说道:“夫人,县主,是信南伯府世子窦红朗。”
信南伯府是承恩公夫人窦言心的娘家,窦红朗此番作恶,八成是替承恩公府出气。
北宫千宁低声跟两个丫鬟耳语了一次,马车内内立即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:“县主啊,您的腿又伤着了,这可怎么办哪,哪个挨千刀的做的孽啊,青天白日的怎么有火从天而降,咱家县主可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一心护着的县主,他们要是知道咱们县主旧伤复发,还不知要震怒成怎么样呢。”
听了马车内的哭叫声,想起太后和皇上关于北宫千宁伤势的旨意,窦红朗立即蔫了,他立即从自己马车上滚下来,然后紧张万分地跑过来询问:“永江县主,是小的疏忽,小的这就带您去附近医馆治伤。”
马车内,北宫千宁做了点头动作,采薇和彩蝶立即撩开车帘子,对着窦红朗怒斥到:“那还不赶紧?若是我家县主有个意外,你就等着太后娘娘和皇上责罚吧。”
窦红朗后悔连连,后悔自己听了表哥苏轩皓的唆使后,头脑一热就半路刁难北宫千宁,却忘了太后和皇上给北宫千宁的那道护身圣旨。
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附近医馆,大夫自然是什么也诊断不出来,但是在听了北宫千宁复述了太医的话后,医馆大夫下了结论:“如此说来,县主您应该是受惊所致,您看是在老夫这里开些镇定药、还是让宫里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