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走自己的路。
索云岚早就一把扶住北宫千宁,焦急问道:“千宁,你可是受惊了?”
听到受惊两字,秀女们立即如鸟兽散,一个个惊慌地远离北宫千宁。
北宫千宁满意地轻声答道:“表姐,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为了那些红眼病而伤了心神,不值得。”
“红眼病?”索云岚有些讶异,以为是北宫千宁在康州之行见识的一种病。
北宫千宁呼吸一窒,旋即解释道:“就是眼红的意思啊,因为嫉妒别人而导致眼热眼红。”
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索云岚顿时了然,一般人眼红就是眼红,只是一种眼病,而她的表妹却用它来表明一个人过分嫉妒别人。
表姐妹俩互相扶持着,有说有笑的走着,无人靠近,她们走得很舒心,没一会儿,北宫千宁的腿便不“痛”了。
在距离重华宫大约还有几百步的距离时,道路被拦住了,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小入口,有宫人告诉秀女们:“请秀女们一个个从通道中走过,每人相隔半刻钟。”
“从关雎宫到这儿不算近,这会还得在这里等上一阵,真是累死人了。”不知是谁嘟哝了一句。
她的话立即得到几个人的小声应和:“是啊,真的有些累了,这若是在家里,我的婢女已经帮我捶腿揉肩端茶递水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不回家去?”有人嘲笑了一下,顿时再没人敢吭声。
索云岚比北宫千宁早小入口,约莫等了两刻钟后,终于轮到北宫千宁通过小入口。
知道选妃大考的严格,从寿康宫一路走来,北宫千宁都是十分谨慎,此时走进这个小入口,她就更是高度集中注意力了,就像驾驶汽车一样,耳听六路眼观八方。
穿过由木板围成的大约五六米的通道后,便是一座小花园,花园里有两个小男孩正吵得不可开交。
北宫千宁听了几句后,知道他们吵架的大意,是互相看不顺眼,一个说对方笨,背书背很久都背不下来;另一个则说对方也笨,射箭连靶子都射不中。
北宫千宁本来不想理睬他们,但是想到这是考试路上,没准两小孩就是考试的内容,于是她走上前,坏笑道:”要我说啊,你俩呢,是一样的聪明,也是一样的笨。”
“嗯?”两个男孩大约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,觉得十分新鲜,很想听听这位秀女的说法,可是一想到总管公公的叮嘱,两人立即把头扭到一边:“关你何事?”
两男孩的眼神,北宫千宁岂是看不出来?她才不管他们的小心思呢,她自顾自的说道:“你们说的没错,确实不关我事,不过既然我遇见你们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们一下。”
两男孩立即转过头来,疑惑地看着北宫千宁:“请教?你是说向我俩请教?”
“没错,向你俩请教。”北宫千宁肯定地点了头。
两男孩顿时神气起来:“那你快我,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北宫千宁在两个男孩身前蹲下来,伸出她的右手五个手指,正儿八经地问道:“你们看,我的五根手指,一样长还是不一样长?”
两个男孩立即露出鄙夷的神色:“你真笨,五个手指当然是不一样长了,如此简单的事情,你自己看不见吗?”
北宫千宁不在意两个男孩的语气,她笑意更浓了:“那你俩觉得,哪个手指最重要,哪个手指不重要?”
两个男孩的眼神霎时变得灰暗,一会揉着脑袋,一会抓耳挠腮,半晌后支吾着说:“都……都……都重要。”
“那你们说,背书和射箭哪个重要?”北宫千宁立即趁热打铁追问。
两个男孩也是绝顶聪明,立即明白了北宫千宁的用心:“我们知道了,背书和射箭都重要。”
北宫千宁舒心地笑了:“你们真聪明,一点就通,背书、写字、射箭、骑马等等,都一样重要,有的人背书背得快一些,有的人射箭学得快一些,但只要他们通过努力,迟早都能学得好,所以咱们不能简单地说笨谁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