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康宁的喉头忽然有些发涩。

笑话他的,嘲讽他的,他没少见。

这么宽慰他的,她是第一个。

沈凌霜看他不说话,以为自己说的这些,他都没听当回事,于是反手指了指自己。

“我从小也体弱多病,一直被人嘲笑是病秧子,所以,你的心情和感受,我都能理解。”

“但是,大多数的病都是可以治好的。”

“而且,不管多难找的药,我都可以找得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