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几个吕国副使,沈韵真也没有出去,自顾站在南景霈身边。
吕国副使继续说道:“虽然吕国已经跟大齐断交,但是吕国的使臣现在还在大齐境内,甚至在大齐的都城遭到如此严重的殴打,这难道是一次巧合么?寻常百姓难道会有这样的胆子吗?难道那个坐视不理的军官不是刻意包庇吗?难道大齐皇上不应该给我吕国使臣一个合理的交代吗?”
他一连说了四个难道,仿佛那一切都荒谬绝伦。
南景霈淡然望着他们,缓缓开口道:“朕已经派人调查过,此次斗殴就是一次偶然的酒后争执,这是一;寻常百姓不知道吕国使臣的身份,所以才敢拳脚相加,这是二;斗殴之后一哄而散,谁又能确定谁是凶手,既然使臣都不知道谁是凶手,又何谈包庇呢?这是三;至于交代,大齐跟吕国已经断交,我大齐就再也没有保护吕国使臣的义务,朕也没有义务给你什么交代。”
吕国副使的脸忽而胀红,他瞪视着南景霈: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