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忽的住了口,又见东来缓缓走到他的身边:“皇上即位之初并没亏待过吉家,可长信侯不还是串通南影霖意图谋害皇上吗?这一切都是侯爷自作自受,怎么反倒怪罪皇上凉薄?”
长信侯一手扶着心口,重重的喘着粗气。
“皇上让侯爷戴罪立功,可侯爷却存心偏袒,致使南影霖再生事端。”东来*的围着他缓缓踱步:“我若是侯爷,早就披枷带锁,到启祥门外负荆请罪去了。皇上不是没给过侯爷机会,是侯爷自己不珍惜。”
长信侯慢慢抬起手,指了指东来,他似有一肚子话想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的身子微微发颤,目光变得呆滞而僵硬。
噗!
血珠儿似一道晚霞,从他的喉口喷涌而出。血吐在东来的脸色,霎时半边脸孔满是血水。他随即仰面倒下去,手指指指的指向天空。
“爹!爹您怎么了爹!”
他的耳畔灌满了儿子惊惶的呼喊声,可却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予以回答。
他看见东来轻轻的歪过头,*的抹去脸颊上的血水,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