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看的刘二月汗毛倒竖。
刘二月小心翼翼的望着她:“主子,您没事儿吧?”
沈韵真凄然瞥了她一眼,目光又落在那包麝香上。或许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她,落胎的事情跟南景霈无关,一切罪责都在这个面生的小丫头身上。
沈韵真冷笑一声,甩开刘二月的手,径自扶着房中的摆设回到床榻上。
“老实跪着!”刘二月低低的冲小宫女呵斥一声,又走到沈韵真的床前:“主子,奴婢定把这件事儿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沈韵真也不理她,刘二月怔怔的站了好一会儿,才突然听见她问: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
刘二月怔了一下:“主子说什么?”
她又在装傻!
沈韵真咬咬嘴唇,若是平时,她就根本不会怀疑南景霈,可今日不同。他一直不希望她生这个孩子,他早就希望用药落胎,现在,他如愿以偿了,又何必扯这小宫女来做这一场戏?
她想起那碟海棠酥,想起他强迫她吃下海棠酥的情景。
那碟海棠酥是刘二月亲手端给她的,也是他逼着她吃下的。
“其实根本就与麝香无关,落胎药是加在那碟海棠酥里的,对吧?”她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