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律。”
裘銮在玉静肩头轻轻一拍,对徐永昌道:“二小姐是您的女儿,并不是什么野丫头,况且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特点,她不一定非要跟玉音小姐比的。您若总厉色呵斥,只怕会伤了孩子的心。”
徐永昌看看玉静,又对裘銮道:“裘将军说的,徐某自当谨记于心。”
小姑娘看看徐永昌,又看看裘銮,不禁愕然张大嘴巴:“裘銮,你真厉害,居然能说服我爹?”
徐永昌一怔,又听见小姑娘口没遮拦的对裘銮说道:“你不知道,我爹有个外号叫拧种,是奶奶给取的,就是说我爹不听劝,十匹马也拉不回来。”
徐永昌的脸色才刚平缓一些,听见她这样说,又渐渐铁青了脸。
可小姑娘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徐永昌神情的变化,只是自顾自的说:“裘銮,你是怎么办到的,为什么我爹这么听你的话?”
“玉静!”徐永昌差点急的跳脚:“还不快住口!又没规矩了!”
小姑娘吐吐舌头,冲裘銮挤出一个笑便轻快的跑开了。
徐永昌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,猛地一拍脑袋:“遭了,都是被这丫头闹的,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