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还是挂念着陈英的……”
陈沐是个旧时的读书人,即便跟着普鲁士敦学了不少外国玩意儿,又与巴蒂斯特夫妇等人交好,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又是夜里,宋真姝突然说到“真心相爱”这样的字眼,两人都难免有些羞涩。
不过这种羞涩也仅仅只是一时,很快就被失去陈英的悲痛给取代了。
宋真姝也不再多说,朝陈沐问道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跟他讲道理?”陈沐也是苦笑,海阎罗这样的人,又岂会跟他讲道理。
陈沐本只是一句玩笑话,宋真姝却当了真“讲道理也不是不行,横竖打不过,也只能讲道理了……”
陈沐下意识想要反驳,但并没有说出口,因为宋真姝已经继续开口道。
“我宋家原来是在福建做生意的,祖上与官场有些渊源,如果这个海阎罗果真是张家的后人,那么他就欠我家一个恩情,或许我能说服他买个面子也是不一定的,让我留下帮你吧。”
陈沐倒不认为宋真姝是口出狂言,毕竟宋家的影响力是真真切切的,只是他不明白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这倒是让宋真姝沉默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