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嘴角的笑没压住,“我以后不这样了,原谅我好不好?”
认错倒认得快。
她戳了戳他脸颊,左边两下,右边两下,然后,就没原则地原谅他了。
她从容历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皮筋出来,把长到肩膀的头发扎起来:“你怎么知道林莺沉要使坏?”
她本来想剪短头发,容历没让,她当时便在他口袋里塞了个皮筋,说必须天天带着。
容历还真天天带着。
“她自己暴露的。”容历帮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,同她说,“林莺沉跟我说,她是定西将军。”
手里的皮筋嘣的一下,松了。
她动作顿住了:“那她是吗?”
“你才是。”容历把她的头发打散,手绕过她的脖子,重新给她绑,“她大概自己乱了阵脚,同我说了一些崇宗、炎泓年间的事,可那些事除了我,只有我之前的心理医生知道,我不信她是乌尔那佳·莺沉,自然就能查到她和那个心理医生的关系。”
这些事,萧荆禾都不知道。
“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