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追求一个人,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保留,这种燃烧式的感情,不可能有第二次。
他喜欢她吗?
谢荡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,答案好像越来越明确了。
休息室外面,薛宗祺的声音很大,故意说给谁听似的。
“谈墨宝?”
“那个小网红啊。”
薛宗祺声音提了两分,语气鄙夷:“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。”嗤笑一声,他讽刺道,“谢荡的品味和格调真是越来越差了,还小提琴家呢,成日跟个网红女厮混,简直丢我们艺术家的脸。”
薛宗祺说笑的声音刚落,咣的一声,谢荡踢开了门,寒着一张漂亮的脸,一头羊毛小卷发有些随意的凌乱:“刚才的话敢不敢再说一遍?”
自从薛宗祺被谈墨宝扎了轮胎又被揍了之后,就记恨上了:“有什么不敢,谈墨宝”
谢荡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。
薛宗祺被踹翻了,狼狈地坐在地上,气急败坏地喊:“谢荡!”
谢荡刚演奏完,还穿着燕尾服,伸不开手脚,他直接脱了外套,扔给了助理小金,把衬衫的袖子卷起来:“留着点力气,有你叫的。”
他上前,又是一脚踹过去。
薛宗祺文弱,哪比得谢荡这个爱动手的,就只有挨打的份,被踹得嗷嗷叫,但休息室的工作人员都怵谢荡,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,没一个敢上前拉的。
薛宗祺痛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,瘫坐在地上,咬着牙放话:“谢荡,你等着,我要去音乐家协会告发你!”
谢荡补了一脚,一副‘老子怕你不成’的表情:“去吧。”
他电话响,这才收了手,接电话去了。
薛宗祺的经纪人闻讯赶来,把人扶起来,薛宗祺骂骂咧咧,说不会这么算了,一定要讨个公道。
这种时候,宋静觉得身为经纪人,她不能放任了,上前:“薛先生,容我提醒你一句,音乐家协会的会长是谢荡的大师姐。”她真诚地、好心地提醒,“我建议你再去查查谢荡的二师兄、三师姐、四师兄、五师兄都是干什么的。”
谢大师这个艺术界的泰斗,可不是白当的,音乐圈就那么大,叫得上名号的,一小半是谢家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