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到她身后,取了安全带,扣上,再退开,回到座位。
鼻尖全是他的味道,像消毒水,也有淡淡薄荷味,带着秋意的凛冽,萦萦绕绕地,散不去。
“时瑾,”姜九笙顿了一下,“等我演唱会结束,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顺便告个白。
时瑾很快应了她:“好。”
汽车行驶得很慢,时瑾开车很稳,悠悠荡荡地,开了半扇车窗,凉风吹来,虽冷,却柔柔软软的,催人昏沉。
她裹着他的外套,从车窗倒影的影子里找他的侧脸,然后在眸中细细勾勒,一笔一画处处是精致。
约摸十点,时瑾送她回了公寓,到她睡觉时间了,他掐算得刚刚好。
互道了晚安,是夜,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