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咒术界的追杀大队不值一提,但五条悟的存在让羂索眼皮一跳,没了总监部和咒术世家的牵制,就像没有刀鞘的剑,以及没有被关进精神病医院的疯子。
惹不起。
他不再绕圈子,直入主题:“你势单力薄,想要对抗港书不容易。我想知道你叛逃的真实原因,若是能达成共识,我们可以联手。”
“哦?”
太宰治挑了挑眉,酒馆昏沉的光线打在他的眼里,将情绪晕染在一片鸢色中。
良久,他垂下纤长的眼睫,嘴角扯开一个讽刺的笑:“神宫寺害死了我的朋友。”
羂索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:“谁?”
太宰治面无表情地说:“兰堂。”
羂索:“……啊?”
“兰堂失忆后被捡回港口mafia,虽然后续他做的事失之偏颇,但他一直待我不薄,甚至冒着被森医生训斥的风险寻找我需要的药物。”太宰治苍白地笑了笑,“后面神宫寺强势上任,承诺我只要助他一臂之力,就留兰堂一条生路,我信以为真,没想到最后还是……”
他攥紧酒盅,指尖泛白,小臂发颤,像是沉浸在失去友人的痛苦中。
倒也不是悲伤,而是憋笑很辛苦。
太宰治深吸一口气,对上羂索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神:“明明神宫寺在场,他却无动于衷地放任中也手刃兰堂,事后我去质问他,他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说这是人类间的恩怨,神明不会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