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北面,无法进入,牢内的空气堪称窒闷,加上还是在白天,室内气温就更加热了。
辛禾雪走过一圈,确认没有之前那名声称来自亚述的女奴。
他转过头,对拉荷特普道:“法老,这里没有心术不正之人,将她们都放了吧。”
………
好似就将那一夜的荒唐翻了篇。
拉荷特普走在辛禾雪的侧方,眼角余光瞥过去,神使依旧是那样淡然的神情,就好像什么也不放在心上,哪怕是遭到男人冒犯的抵入深处,缠绵彻夜,也不会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的痕迹。
就像是大雁从北方的高空飞到上埃及,却没有让天空的云彩变化分毫。
明明是理智分析中最佳的结果……
拉荷特普却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适,如鲠在喉,就好像这个结果并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