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高高的桂花树,不知道种了有多少年岁了,岔出来的枝桠都比成年男子手臂粗得多。 果真有个男子,穿着读书人常见的襕衫,三尺白绫挂着脖子,一双脚悬空在那。 秋风一吹过,晃了两晃。 面色已经是青白发乌,瞧着死去多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