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一侧的茧子不免滑过青年大腿的肌肤,即使隔着一层夏日清凉的薄裤,周山恒仿佛也能感受到那种柔润。

辛禾雪默默道:“痒。”

周山恒像是被当场抓住的登徒子,磕巴一声,“对、对不住。”

他的手僵硬得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