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看着落地窗外的夜空,半晌以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 “不用了。” 五年,已经过去五年了,过去方淮曾经用尽了办法,只为了能治好她的左手,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,这些年来,她早就不抱希望了。 她接受了左手不能动的事实,却并不代表,他会接受。 她没看见,他睁开的双眸底,尽是浓郁的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