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:“先生,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去做了,可是……”

酒吧内昏暗的光线照在秦长衍的脸上,晦暗不明。

他嗤笑了一声:“宁南乔,你真狠心。”

他轻声念叨着,起身重新回了包厢。

包厢的地面,已经堆满了空酒瓶。

他晃晃悠悠走到沙发上坐下,自暴自弃般就这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长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