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她在东宫,他大病初愈的模样,躺在床上,笑着说自己此生无憾了。 好,好极了。 班曦浑身的血热了。 太像了,就是这样,就是我想的这样。 班曦抽了他发上的红樱垂,缠住了他的双腕,剥开了亵衣。 “不许动。”下手时,她低声说道,“不许发出声音。” 她不打算真的与他做什么,她只是想做场梦,用手就足够了。 用手,他铺满枕的青丝和身体也会耸动,足够让她凭此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