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?的手有了新玩具之后,她的四肢也就恢复了自由。

边澈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口,指尖熟门熟路地探到那朵小花,“你不?是想生宝宝吗?不?戴了。”

叶声?笙什么都听?不?见了,本能地闪躲,脚尖都蜷在一起,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,用气音吐字。

边澈俯耳过去,细听?之下喊的是他?的名字,他?沉沉笑了。

他?的表情带着一种少年的顽劣,和少年时期的他?重合在一起,叶声?笙突然?有种错觉,好像边澈只?是一个?因为缺爱而喜欢恶作剧的孩子,而不?是她的死?对头。

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?始。

叶声?笙为自己拥有这样的想法而羞愧,再看向他?眼神?故意变得嫌弃。

这在边澈眼里就成了质疑,他?一记重重的沉腰,彻底占有她。

叶声?笙的眼眸瞬间酿起水光,她开?始挣扎:“不?舒服,你出去。”

玫瑰花瓣层层叠叠,边澈整个?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低声?哄:“乖。”

她用力推他?胳膊,却怎么也推不?动?:“你说话不?算数。”

边澈被?她扭得周身一震,自制力土崩瓦解,俯身衔住她的唇,手在她腰上一直用力。

萦绕在周身的那种不?舒服的感觉渐渐消失,叶声?笙的睫毛被?打湿,不?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,一种酥麻从小腹向外蔓延,呼吸只?能见缝插针地进行。

边澈没有再说话了,随着轻轻地起伏,吐息中?藏着微不?足道的颤抖。

比起身体上的满足,他?心理上更是满足,两个?人通过身体合二为一,有一种他?们只?属于彼此的感觉。

边澈过去一直对男欢女爱嗤之以鼻,他?从大学开?始就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事业上,算是圈里难得的异类,隋怿经常打趣说他?不?合群。现在他?才明?白,原来身体比大脑更诚实,能让他?失控的,只?有叶声?笙一人。

剧烈震颤来临的时候,边澈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,酣畅淋漓。

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都动?不?了,叶声?笙现在只?有一个?想法。

杀边澈!

杀Kevin!

杀张大夫!

然?后再自杀。

今晚的第二次,是在浴室进行的。

叶声?笙还没从上一次的快感中?缓过劲儿来,下一次就降临了。

边澈抽一条毛巾垫在大理石台,再把她抱在上面。

巨大的盥洗镜将?一切照得分明?,叶声?笙瘫在他?身上,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。

边澈的手好烫,捏住她脚踝的地方都要烫化了,漆黑的瞳仁锁住她,很温柔地和她接吻。

叶声?笙每次设计出一件珠宝,抛光打磨后,都会?在灯下静静欣赏,也是这种眼神?。

对,就是视如珍宝的眼神?。

但她清楚,这绝对是种错觉。

摇摇晃晃中?,记忆被?拉回到高二的一个?下午。

叶声?笙去四楼舞蹈室拿衣服的时候,听?见几个?男生在舞蹈室外的天台上抽烟聊天。当时纯属好奇,想知道男生们聚在一起都会?聊什么,才会?意外听?见边澈说的那句理想型是“温柔安静”的女孩,还有那句“讨厌作的”也一起从记忆力滑过。

这么明?确的标签,就差直说“讨厌叶声?笙”五个?大字了。

遗憾的是,兜兜圈圈,再讨厌的人也会?被?迫成为夫妻。

还真是悲哀。

回忆就断在这里,因为第三次又重新回到床上。

叶声?笙不?知道边澈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,她甚至怀疑他?之前是不?是身经百战,才会?老手成这个?样子。

她的腰下塌成一道脆弱的曲线,边澈唇角弯起乖戾的笑:“宝宝,明?天,我还需要吃药吗?”

叶声?笙扭过头,假装不?是在喊她,也不?想跟他?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