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察觉到了。
原来逗弄一个人的情绪,就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让人上瘾,她突然就打消了摊牌的想法,面如冷月地回:“没什么,就突然问问。”
不知不觉,车子已经拐进御龙湾,副驾门缓缓升起,叶声笙没事儿人一样下车。
当晚做的时候,边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,她拿水亮的眼神甩他:“不想做就别做,你现在这个表情,怎么好像是被我强迫了一样。”
虽然不着寸缕,但是一点不影响她的咄咄逼人。
“没有不想,我就是在想怀孕宝典上的姿势……”
边澈吻了吻她的发顶,把?她翻过?来,炙热的吻一路游走到肩胛,鼻息越来越重:“宝宝,你会不会是子宫后位?”
她哪知道?
叶声笙知道他在遮掩,但已经无暇顾及了,因为她的手被他牵引,触到了某个炙热的地方。白?嫩指尖像被灼伤一样收回,双颊倏地染上瑰色:“你干吗?”
他的声音带着委屈:“你不是说?我不想吗?证明给你看。”
说?完又拉着她的手放回那里。
这个变态!
叶声笙的呼吸都紊乱了,用力甩开他的手,眼尾眉梢都染上水色,“我信,我信,你别再证明了。”
边澈被她急于自证的样子取悦,尤其是背脊两侧凸起的蝴蝶骨,在夜灯下白?得?晃眼。这个角度看下去,每一道曲线都像是女娲精心雕琢的,美得?惊心动魄的。
紧接着,她就感觉到滚烫的胸膛贴上来,熟悉的气?息和汗液同时笼罩过?来。耳朵是第一个失守的五官,灵活的舌钻进去,耳廓里全是他呼出的温热气?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