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啊,烧烤啊,串串啊,我快饿死了。” 曲扬波冷冷一笑:“做梦吧你,你喉咙还没消肿,只能吃白粥。” “那你问个屁呢。” “你可以选择咸菜。” “随您的便。”任燚朝他挥了挥手。 曲扬波走后,宫应弦站在病床前,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任燚。 任燚被他看得有点毛:“干嘛呀?” “确定你现在适不适合谈话。” “这么盯着我就能看出来?” “应该可以,你挺精神的。”宫应弦道,“你……” “你能把口罩摘了吗?”任燚皱眉道,“这里是医院,我躺在病床上,你带着个口罩看着我,很不吉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