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眠问。
江浸月把脸从陆清眠的颈窝抬起来,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,一双本该十分魅惑的红眸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清眠,已经快饿哭了,偏偏还固执:“不咬,不能咬。”
“好吧。”陆清眠放弃让江浸月咬他吃饭,他直接抱着挂在身上的江浸月走去?客厅。
随着两个?人的离开,盘踞在浴室的荆棘蔷薇也顺着浴室门往外攀爬,很快就?把陆清眠的家全占领了。
陆清眠家里没有沙发,他便把江浸月放在床垫上,他的被子凌乱地扔在一旁,江浸月软绵绵地靠在被子上,整个?人饿得没有力气?。
“人血不吃,猪血鸭血总能吃吧?”陆清眠拿出手机翻找餐厅的电话。
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,2013年的后半夜可没有那?么丰富的外卖,陆清眠直接用钱把一家小餐馆的老板从床上砸了起来,让他帮忙做一些?猪血、鸭血为主的吃食送过来。
小餐馆老板从一开始接到电话的怨气?到被钱砸的兴奋,动作十分麻利,不到2小时就?把餐都送了过来。
陆清眠付完钱,在床垫边支起许久不用的桌子,打开餐盒,一盒盒摆到江浸月面前?。
霸道?的菜香味几乎将浓郁的蔷薇花香压了下去?,江浸月耸了耸鼻尖,撑着手臂坐起来,目光落到了餐盒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