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,比何时都敏感。

他听见萧复暄说:“你喝酒了。”

不知为何,简简单单四个字,忽然让他有些恍然,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。好像他还在仙都,同别人喝了早早备好的酒,惹得天宿不高兴了。

他上门赔罪哄人,被抵在南窗下的玉瓦屋檐上,吻得再不出声。

天宿气劲顺着血脉流淌进心脏。

乌行雪皮肤下淡淡的血色也一路从薄衣下透出,肉眼可见顺着脖颈漫上来,一直到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