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却一片铁青。

他以秘法问道:“怎会有这么多弟子折在这里?!”

封殊兰同样以秘法回道:“徽铭长老,我先前同您说过的……”

她虽生得妍丽,但操心过多,脸上显出了一点疲色。尤其是被男子质问时,笑唇的弧度都要向下撇了。

封徽铭牙关动了一下,抹掉自己手背上的血,道:“你传话过来时,我那有客来访,没能分心顾及。”

封殊兰:“真是客么?我方才就想问了,长老您身上似乎有伤?”

封徽铭:“无事,旧伤。你说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