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打吧,一咬牙一跺脚,狠了狠心,说:“那,那你轻点……你,你别打脸……行吗?”
他一脸的视死如归,又说:“你打完了,能消气吗?”
贺兰牧是真没想到祝宗宁这个脑回路能想到这个方向上去,但索性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:“消气?祝宗宁,你觉得我在生气?”
祝宗宁什么也不敢觉得。
贺兰牧的眉眼长得其实非常有攻击性,祝宗宁被他这样盯着,有一种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暴露在野兽獠牙下的感觉。
他紧张死了,感觉下一秒贺兰牧的巴掌就要揍下来了,眼睛都不自觉闭紧了,可他只感觉到了贺兰牧靠近了一些,被那种熟悉的味道包裹了,甚至可以听见贺兰牧呼吸的声音,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有揍到他身上。
等了几秒,祝宗宁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,问贺兰牧:“你没有生气吗?”
贺兰牧说还是那副表情,不答反问:“我因为什么要生气?”
祝宗宁就答不上来了。
事实上,这也是他疑惑地地方,可他虽然不明原因,却还总算不傻,求生欲却让他没说出什么作死的回答,只是不太巧妙地转移话题说:“你没有生气,让我脱裤子做什么啊,你不是想打我吗?”
“是想揍你。”贺兰牧脸色冷了一点,话却直白,“但是让你脱裤子,是想扌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