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们便回来了。” 她仰起头朝着同舟道:“父后,儿臣没说错的,对吗?” 同舟微微颔首,就那么不远不近的站着,自成一个世界。 衣袍上的狴犴纹绣神秘莫测,好似不经意间便会张嘴咆哮,从那衣服上飞跃而出将面前的猎物撕碎。 容娴虚点了容婳脑袋几下,亲昵道:“别烦你父后,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后的脾气。” 容婳可爱的吐了吐舌头,指着那团黑雾道:“母皇,那黑糊糊的是什么东西?” 容娴嘴角含笑道:“是脏东西,别看,会脏了眼睛。” 沈久留等人:“……” 陛下对二太子和太女的态度也太天差地别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