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的是你,与我何干?”
“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?”
话才出来,他的手臂被拧一下,不由「嘶」一声。
“哪里有人说自己是鸡和狗的?”漪如催促道,“快说……”
李霁揉了揉手臂,道:“也无甚缘由,不过是见得太多罢了。夫妻不似夫妻,兄弟不似兄弟,儿女不似儿女,所有风光其实都不过是遮羞布,了无意趣。”
这话,漪如听着,只觉无比顺耳。
“可你毕竟是你父亲的儿子。”她想了想,道,“若是你父亲希望你做呢?”
“若避无可避,我亦不会推脱。”说罢,他注视着漪如,“你问这些,是因为你也不喜欢皇宫,对么?”
漪如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