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汉大丈夫。”

阿宓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,阴阳怪气:“你是不是当谁耳朵聋呢?再大点声让秘境之外的整座昆仑山都知道多好呀?”

“去,有你什么事儿?”

“大胆奴才,竟敢跟本宫如此嚣张,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发落你到慎刑司服役?”

“大人,时代变啦。”伏流火掐着嗓子:“大清亡了一百年了,您还做着娘娘的梦呐?”

少寂下意识看向谢玉昭,却见后者仍旧是那副样子,没有更多理会他的意思。

他面色一黯。

谢玉昭对他二人的拌嘴习惯性地装聋作哑,也对那道毫不遮掩的视线视若无睹。

她将龙凤双玺挨个与金块底座相合试了一遍,却仍旧无事发生。

怎么会?难道方法用错了?

她正纳闷,疑惑是不是自已落了哪个步骤,却见先前毫无异动的三枚印信倏然爆发出璀璨而又明亮的洁白光芒,将原本只点几盏幽幽烛火的殿内映地亮如白昼。

三点白茫耀目却不刺眼,原本金质的玺印缓缓融化入光晕之中,很有节奏地上下律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