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流火顺手将桌上的茶杯推给她:【他真不是五十万?】
【真不是。】
忙碌了一晚的谢师傅终于如愿以偿安稳地喝了口水,【但我猜他可能不太正常。】
阿宓托着腮:【这还用猜?那小哭包看着就傻兮兮的,比陆衷还呆。】
陆衷:【...你这女人难道没有同情心吗?我已经够伤心了!!】
【...没有侮辱崔时的意思,上句话纯粹是字面含义。】谢玉昭有些无奈地解释,【他的言行举止与我们得到的消息并不符合,还有一点便是,他唤文竹为‘师叔’。】
伏流火眼神微动:【你的意思是?】
【崔时是文竹小师叔蔚真君的挂名弟子,按理应唤她师姐。但无论是在祭山还是刚刚,他唤的都是‘师叔’。我方才故意顺着他的话说,他却并未发觉不对劲之处。】
她说了句漏洞百出的话“能被道友称为师叔的人不多”,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,但是后续却直接拐到裴文竹身上,而且崔时还很自然地应下来,那问题就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