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,好想见陈泽瑞(2 / 2)

泪。

姐,你别哭啊,我就是吓唬妈的,怎么把你也吓到了。岑川还很虚弱,强打着笑,我真的没有想死。

岑溪没对他说一句话,也不再继续哭。

她不吃不喝坐在病床前一整天,无论岑川怎么道歉,她都不肯开口说话。

沉默得让人心惊。

再这样下去,岑溪的精神和身体都会垮掉。陈泽瑞不忍心,半是哄半是强迫地把人带回家,想让她休息。

岑溪很乖,安安静静地坐在浴缸里让陈泽瑞帮她洗澡、上药,又很配合地喝下半碗汤。

陈泽瑞掩好被子,躺在她旁边,睡觉,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看他。

躺在熟悉的环境里,岑溪将身体缩成一团,毫无征兆地失声痛哭。

哭出来就好了,溪溪

陈泽瑞的心被她捏在手里,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痛苦。

过了很久,卧室内哭声渐低,岑溪哽咽着,陈泽瑞,我好想死啊。

不许,不许有这种想法。

他抱得很紧,低头一次次啄吻岑溪的眼泪,直到她在自己怀里睡着。
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