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的手,一点点挤开,指腹缓缓地轻揉着她手心练剑生出的厚茧。 “令雪想让谁走? “是我,还是那位杜公子。” 这人怎么每次来她梦中都提起杜彦宁?程令雪蹙眉,只依稀记得自己睡前立的志:“今晚不管是谁,都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