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挣扎着要转身,微微一动,何循的铁杵乡下一滑,就到那铁杵该去的石臼中,初初,因柳檀云身子紧张,就似有无数的小手挽留一般,叫那铁杵动弹不得。
何循啪的一声拍在柳檀云臀上,声音暗哑地笑道:“你想什么呢。”说着,只觉拍了一下后,铁杵进的更深,竟是连根也没入其中,又觉那白皙的臀肉弹性十足,一拍之后,只看着那臀肉微微颤动,就叫人心动不已,于是一边捣药,一边又拍了两下。
柳檀云方才以为何循说的领悟是走旱路,此时见自己误会了,尚未来得及回他,就被一波一波的激流冲懵了,手指痉挛地扣在案几上,腿上酸软,竟有些站不住了。
待何循泄了身子后,就趴在柳檀云身上,呼吸吐在她脸颊脖颈上,让柳檀云身上才稍稍退却的浪潮又席卷回来。
柳檀云转身,在何循唇上亲了两下,察觉到那铁杵此时才滑出她身子里,竟有些留恋,伸手揽住何循,笑道:“看来你这领悟也不深刻。”因才刚欢好过,这声音里就带着几分磁性。
何循伸手摸向她身后,笑道:“不是我领悟不深,是怕你受不住。”说着,一用力抱起柳檀云,到了床边将她放倒床上,就瘫着身子压过去,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两口,说道:“瞧见你这两根骨头,我就想啃了它。”
柳檀云摸着那铁杵,笑道:“你这宝贝我还想割下来藏箱子里呢。”
何循笑嘻嘻地说道:“割下来你也用不上了。”说着,也就不再说话,静静地跟柳檀云躺着。
过了许久,柳檀云问道:“我父亲跟五哥走了几天了?”
何循说道:“也有五六天了。”
柳檀云问:“莫家可有什么消息没有?敏郡王那边果然不是轻易好摆脱的,又闹着要娶了我大姐姐。戚家那边不明就里,往日我祖母的话在戚家里管用的很,如今戚家怕得罪了敏郡王,也不敢答应着这事。”
何循说道:“总有法子解决的,敏郡王跟安阳老王爷想从明面上帮助太子姐夫,盘算着叫太子姐夫发话叫他娶了朱太尉的侄女做正妻、你大姐姐做侧妃。至于莫家,如今还早,莫家哪有那么快知道消息。我盘算着八皇子、陛下都等着咱们这群人跟莫家说呢。”
柳檀云猛地起身,说道:“那太子的意思呢?若是安阳老王爷、敏郡王明着帮太子,许多事倒是省掉了许多弯弯道道,一时也能叫太子声势更大。但先不说这么着,我家怕会被安阳王府、敏郡王府处置了,只说太子,陛下年富力强,焉能不防着他?且指不定陛下以为太子妃皇孙们不吃御厨房里的饭菜,是因饭菜里有毒,单将他们一家子分出去,叫宫里其他人一起吃有毒的呢。”
何循说道:“是呢,太子姐夫倒是有些动心了,毕竟他原有我们家、国丈家做依靠,如今虽多了你们家、骆家、安阳王府、敏郡王府,却是不将这几家摆到明面来,许多原本只要一两句话就能办妥的事,却要非要许多功夫才能处置了。如此,太子姐夫心里难免会动摇。”
柳檀云开口道:“难不成是安阳王府、敏郡王府察觉到太子在利用骆家、何家偷了他们的权势?不然怎会有了这念头。”
何循说道:“谁知道呢,总归,以后这几日我是要忙着劝说太子姐夫将眼光放长远的,这宝贝放不到箱子里,你也别以为有人偷用了这宝贝。”
柳檀云嗔道:“就会胡说,谁敢用?我剥了她的皮。”说着,催着何循起来去洗身子。
过了两日,果然如何循所说,他忙得很,每日早出晚归。
柳檀云因听说他去做什么,便也不担心这事,虽有何三少夫人成日了嘀咕着事有反常必有妖,说什么何循先前是都是早早回家的等等,柳檀云也不理会她,只等着看何老尚书能查出些什么来。
何老尚书虽是一贯胡闹的人,但也算得上是说到做到,不出几日,就将宫里卜御厨的事查了出来,对柳檀云说道:“会做鱼面的就是卜厨子,那卜厨子自恃厨艺精湛深得陛下娘娘们喜爱,就很有些傲气,寻常人动不得他做饭的玩意。费了一些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