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(4 / 6)

何循呆呆地看着柳檀云,叹息道:“我瞧着你是太闲了,掺和绯月和骆丹枫的事竟然也能这么兴致盎然。也罢,总归我有事要跟骆丹枫商议,就去寻了他说话。这也算是我这做姐夫的头回子蘀小姨子出头教育妹夫。”

柳檀云嘟嚷道:“谁兴致盎然了?我是为绯月担心呢。”说着,摸了摸自己的脸,暗道自己当真是太闲了,若不然,就去查查宫里到底是怎么回事?虽不提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话,但上辈子朱师傅对她倾囊相授……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,柳檀云心想何循吃一回都尝出跟宫里的味道相似,上辈子她在骆家每常在长辈生病后下厨,那些人,哪一个没去宫里吃过御宴,怎会没一个起疑心?想着,便惊疑不定地想起因她素有贤名,进宫请安的时候,也曾有人问起她亲奉汤药、亲自下厨的事。那会子因问的人多,就不是很在意,这会子细想想,又觉问她的人中未必没有有心人。转而又想自己生过几个孩子,怎偏生前头生的顺当,最后一个就难产死了,未必不是有人疑心她知道了什么宫闱阴私……

何循见柳檀云脸色白白的,忙笑道:“可是我一日不在,你就寂寞了?看来得给你找些事做。等闲了我将大哥教我的话都说给你听,保你大开眼界,这可是大哥饱读诗书多年得出来的。”说着,向外头瞧了瞧,见这会子耿妈妈并不进来送热水,就问道:“那地方还疼吗?”

柳檀云脸上一热,摇了摇头。

何循闻言,探着身子亲了亲柳檀云,随后将身后的靠枕摆正,斜倚在上面,又将下摆拉到一旁,两腿一伸,一边解裤子一边说道:“那你快上来。”

柳檀云瞥了一眼,暗想何循那玩意虽雄壮,奈何自己这会无福消受,这身子太嫩,上去了也只有苦处,没有乐趣;但若不上,日后少不得一直没有乐趣可言……权衡一番,仰身躺下道:“你上来。”说着,依旧因自己偶然想到的事心里惶惶的,暗道自己上辈子被人称赞习惯了,乐得样样拔尖,厨艺精湛了那么多年也不见出什么事,就习以为常了,也没去细想旁人问起时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思。想着就不禁咬牙,暗道虽是隔了一辈子,但谁害过她,她就叫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

何循愣住,嘴里嘟嚷着说自己骑马回来累着了,硬撑着不肯起身,过了一会,见柳檀云打定主意不动,于是受不住,先起身爬到柳檀云身上,见她脸上淡淡的,就伸手向她肋下搔去,见她笑开了,才顶着她额头说道:“早知道不跟你这样诚心诚意说话了,我是说了男人的心里话,你听了又不喜欢。日后我只跟你说些甜言蜜语就得了。”说着,才要解了她腰带,就听外头耿妈妈领着人送热水来了。

109妯娌连襟

因耿妈妈进来了,何循也不敢有什么动作,忙正襟危坐地看着耿妈妈进来回话,等到了晚上俯在柳檀云身上的试了一回。这会子只觉得自己比上次累了许多,滋味却不如上次的美,于是又哄着柳檀云在上面。

待何循睡后,柳檀云躺在一旁,心里不由地起起伏伏,她的性子一向是向前看,原本也没多想自己上辈子是如何死的,这会子冷不丁地想到自己兴许是被人害死的。于是心里难免不安。虽说都是上辈子的事,这辈子自己就算做的菜跟宫里的味道一样,宫里的御厨还没离宫,也没人回疑心到她身上。但心里想起这事,总有一种如鲠在喉之感,心里想着倘若是因为自己过于贤良急着讨好骆家人而害死自己,那才叫做冤枉。那害她的人定是骆家中的哪一个了,倘若不将这人找出来,一,她咽不下这口气;二,柳绯月在骆家也难保周全。想着,又在心里推敲着害她的人该是哪一个。

足足到了子时,柳檀云才入睡。

第二日一早,听何循说下午去寻骆丹枫说话的时候,柳檀云怔了怔,随即说道:“你多劝劝骆丹枫,怎么着,都要叫他别将红叶、绯月捉弄她的事宣扬给骆家夫人们听。”说完,不由地眨巴了下眼睛,只觉得眼睛干涩的很,说到骆丹枫,便想夫妻一体,旁人要疑心她知道什么阴私,少不得也要怀疑到骆丹枫身上,如此,骆丹枫要么为虎作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