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我过去有多大男子主义了,并且绝不再犯!” 宋绮年直笑。 傅承勖收拢双臂,紧紧拥着宋绮年,唇贴在她的发顶。 怀里像卧了一只黏人的小猫。她柔软、温热的身躯毫无保留地依靠着自已,小巧的头颅贴在自已心脏的位置。 这一刻,时间变得毫无意义,那满足感会让人忘却所有的忧愁。 “绮年,”傅承勖低声问,“你想找父母吗?” 宋绮年惊讶:“当然想!但是没线索。我问过袁康了,他和师父当年在上海火车站捡到的我,我身上除了一身破棉衣,什么都没有。哦,只有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