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的方法。就算现在将她关在殿帅府,关得了一时也关不了一世。
他原先觉得世上无不可克服之事,然而此刻对她竟束手无策,宛如他书房木塔中最难搭上的一块木头,无论如何,在她面前,一败涂地。
良久,他道:“我只是不放心。”
苏南疫情究竟如何,仅凭文书上短短几句难以窥清。
“她医术在医官院数一数二,又比别人更会杀人,十个男人也不是她对手,你在操心什么?”
萧逐风不虞,“有心思担心她,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,说不定等她从苏南回来,真赶上给你收尸,说不定还会替你报仇,又有心思多活几年了。”
闻言,裴云暎笑了一下,淡道:“算了吧。要是我死了,看见她为我奔走劳累,只怕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。”劝
萧逐风无言。
二人又默了一会儿,萧逐风开口:“不过,她也未必会去苏南。她自己就是常武县大疫那年离开陆家,去苏南,难免触景伤情。”
人总不想面对痛苦回忆。
裴云暎目光微动。
他其实也不知陆曈会如何选择。
他希望她留在盛京,他能看着她、护着她,又怕留在盛京,只会让这执拗的人再一次头也不回走向深渊。
进退两难。劝